刷到这两张照片的时候,我正啃着西瓜,手机“啪嗒”一声掉在沙发缝里——实在是太戳心了!您瞅瞅那张,大头举着“三”的手都快举到天花板了,侧脸绷得紧紧的,眼角眉梢全是笑,活像小时候考了满分偷摸跟同桌显摆的小学生;莎莎就挨着他站着,嘴角翘得能挂油瓶,那笑容我熟啊,平时赢个小比赛她都这么乐,今儿这“三连冠”的分量,怕是把她的开心都挤到脸蛋子外头了。
说起来这“三”可太有讲究了。休斯顿那会儿,他俩刚搭档混双没多久,我跟现场球迷一块儿攥着加油牌,看他们在决赛里咬着牙扳回比分,大头擦汗的时候手都在抖,莎莎递毛巾的手也抖,最后捧起奖杯那会儿,俩人都没说话,就互相盯着手里的杯子傻乐。德班世乒赛更绝,我蹲在直播间熬到后半夜,比分胶着得我心跳都快停了,结果最后一球落地,大头直接把莎莎抱起来转了个圈,镜头都晃花了,可那股子高兴劲儿,隔着屏幕都撞得人鼻子发酸。多哈这场更顺溜,俩人跟商量好的似的,发球抢攻一气呵成,下场后莎莎往大头背上一捶:“又赢啦?”大头摸着后脖颈笑:“那必须的。”您瞧,这哪是比赛,分明是俩孩子过家家似的,可偏生把冠军奖杯揣兜里了。
我翻着照片越看越入神,旁边同事凑过来问:“这俩人咋就这么合拍?”我想了想说:“大概就像咱老百姓说的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。”大头打球那股子狠劲儿,莎莎知道;莎莎发球那点小机灵,大头也门儿清。上次采访大头还说:“跟莎莎搭档,她递过来的球就跟长了眼睛似的,我不用多琢磨,跟着感觉走就行。”莎莎在边上补刀:“他那是懒,省得动脑子。”可明眼人都看得出,这俩人训练时较劲儿的狠劲儿,比谁都足——大头为了练反手,胳膊肿得拿不住筷子;莎莎为了练发球,在球馆耗到保安来赶人。哪有什么天生默契,不过是把“笨功夫”都下在平时了。
现在再看这俩冠军奖杯,一个在展柜里供着,一个被他们抱回宿舍当摆件。我琢磨着,等他们以后退役了,这俩杯子说不定能成“镇馆之宝”——毕竟现在的小年轻,谁能想到当年那俩在球台上蹦跶的小娃娃,能把混双打到“三连冠”?前儿跟社区里的退休大爷唠嗑,他还念叨:“现在的娃娃们,打球就是玩儿命,哪像我们那会儿,赢了球能乐三天。”可您瞧这俩,乐三天哪够啊?大头举着“三”的时候,眼里亮得跟星星似的,那是比拿了全运会金牌还带劲的光。
说真的,看他们打球特别踏实。不像有些选手,赢了球愁眉苦脸,输了球哭天抢地;他俩倒好,赢了球乐呵完接着练,输了球互相拍两下肩膀,转头又钻球馆了。上次看他们做节目,主持人问:“最想回到哪场胜利?”莎莎想了想说:“休斯顿吧,那时候虽然累,但每赢一分都跟中了彩票似的。”大头接话:“德班呢,那天观众喊得太凶,我耳朵嗡嗡响,可莎莎递水给我时,我觉得值了。”您瞧,这就是他们的“冠军哲学”——不盯着奖杯上的字儿,就盯着身边的人。
手机屏幕还亮着,照片里的俩人还是那副笑模样。我突然有点恍惚,好像又回到了赛场边,听着观众的欢呼声,看他们举着奖杯冲镜头挥手。这大概就是体育的魅力吧,不是非得赢多少个冠军,而是有人陪你一起拼,一起笑,一起把那些流过的汗、受过的伤,都变成回忆里最亮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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